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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到哪写到哪
2013-7-22
笔者在中学读书时，语文作文常被老师表扬，并被作为范文在课堂上由老师念给大家听。今儿笔者也爱在内部刊物上舞笔弄墨，但按照中学时的标准，这些文章别说让老师表扬、拿高分了，肯定还要挨批评。因为如今写的这些文章，没有清晰的主题凸现、散逸的很，时而还掺些外语。而中学时代的作文，一定是有明确的主题，再加以分段的论点、论据，层层说明、抽丝剥茧，方可得高分。
试想是不是我的写作能力退化了，或者至少是思维混乱了、缕不清事情了。其实当今社会，没法让人自由的去表达一个明确的观点，如果你这观点是不受某些权威机构欢迎的话。因此我们不能随便说，但又想使劲地说，只能采取混混沌沌、欲说还休的方式了。久而久之你的思路开始模糊、你的章法开始凌乱，也就不能够让你的这些作文贴到墙报上，让同学们规范学习了。
如今两大个人社交网络爱好，笔者都在进行。如想说说话，发表发表感言，笔者更钟情于公开的微博，而少上朋友圈的微信发表言论。朋友们会更愿意多在微信讲话与转发长文字，因为他们认为这个网络会较私密，说话能更随便些。我喜欢在公开的微博贴东西，由于全世界都可以看得到，因此可以检查自己的言辞，避免口无遮拦。另外为促使自己锻炼成光明磊落、表里如一的水平，即私下说的话都可以与公开说的话一样。还有笔者总喜欢把话说给更多的人听，当然主要是留下证据，让自己、自己的孩子知道现在是在想什么。有句网络里听到的话我很有印象：“我爱上微博，是想告诉我的孩子，在过去某些流氓当道的节点上，你老爸没有同流合污，没有说过违心的话，没有落井下石。”
听来的一段记录：一个知名媒体记者采访一个路人，记者问：“请问你对这个有什么看法？”路人反问：“我可以说脏话么？”记者说：“不可以。”路人回答：“那我没话可说了。”比起这个路人，我还是比较水平高的。我甚少说脏话，但还是可以不至于一个字不敢吐。
笔者社交范围很窄，搞来搞去都是公司、行业范围内的同事、同行。在内部系统，虽然笔者年龄略大、职务稍高，但同事们完全没有顾忌这些。鉴于我常诱人讲真话，因此在观点讨论、争论时，大家会直率地讲出自己的观点并积极阐述。最近出差、工闲之余，与一个同事的讨论颇有意思。讨论的议题是关于个人权利方面，当然议题不重要了，问题是她（他）会经常强调中国5000多年的历史沉淀，一切因此而来，并以此支持自己的观点。她（他）和我许多面对的朋友观点一样，喜欢模拟扮演管理者、决策者、统治者的角色。这类朋友得表现，会比如到了一个城市，爱点评城市的道路规划、绿化建设、招商引资，喜欢处在假设我是市长这个身份。所以又让我想起一个片断：一个年轻人窝在狭窄的出租屋里，一根接一根地抽着2块钱一包的香烟，看着凤凰卫视军事评论，皱着眉头思考、策划着如何收服钓鱼岛。此时一顿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沉思中的他：“赶紧开门，查暂住证！”
当我把这个故事说给我这个同事的时候，并告诉：“我们在生活中，习惯了自己的权利被损害、习惯了被歧视，连自己都发觉不出来。比如说你是外地来广州打工的，你每年要办的暂住证，你没发觉是不合理的吗？”她（他）的回答让我异常惊讶：“我一毕业就托人把户口迁到了广州，我从来就没有暂住证的烦恼。”当然我还会对我想当然轻视了对方的能耐表示不安，但更为不安的是，我们不仅麻木了自己权利的被侵害，还在别人受侵害时，采取的是冷漠、事不关己的态度。
这个年轻人是个“毛粉”，我们争论的开头源于土改、公私合营、反右、文革等一系列历史回顾所引发的议题。像她（他）类似看法的年轻人很多，笔者则很有耐心，逐个逐个和他们讨论、甚至争论，没关系，反正笔者有的是时间。这些年轻人今天都是社会的主要劳动力量，是个人、家庭、国家的建设者，是主力军。他们的思想轨迹，有着时段教育背景与时代特征的烙印。我也曾经是个“毛粉”，小时候读他的诗词，想象、羡慕他的军事手段。随着年龄的增长，“粉”慢慢地也就被时间的风吹散了。
1919年的五四文化运动，其中两个代表人物在中国影响最大，我们称之为教科书式人物，因为我们从小就要接触他们。一个是鲁迅，一个是胡适。笔者及身边的年轻人在大陆接受教育，我那个年代，得知鲁迅是中国人的脊梁，而胡适则受强烈的批判。如今年轻人的年代，鲁迅在教科书上的表述完全没变，胡适则不再被批判，当然也没花多少笔墨去说明，只是提到了他是北大老师、五四运动倡导者之一、自由主义者。
前段时间有个新闻，政府卫生部门在广西查处出走私冷冻食品，其中最久的过期食品从包装上显示足足有46年。这种奇迹般的事情居然可以在我们中国人的环境中发现，不禁让我们感叹咱们中国人怎么啦？鲁迅如果还能穿越，得知现实中的这件事，他会从中国人的本性、所谓劣根性来分析鞭策。而我们另外的一个大师胡适，会从制度上去分析，他会认为制度决定着人们的心态。他会着力试着找出制度上的毛病，然后劝人们去改变它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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品梅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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