足球与长征 足球与长征 2006年九月 看题目,似乎两者无甚关系,只是笔者前两篇稿件都谈足球,硬把足球搭上,希望能吸引读者撇一眼,玩些噱头,像电影的续集。我觉得我们的内部刊物,只要不涉及反党反国家,不涉及调侃别人的宗教信仰,避免台独言论,当然不能违反公司规定。大可以天马行空,随想随记,让同事们任意发挥。 记得十六年前笔者大学毕业,那时兴临别赠言,在对方精心准备的小本子上写些东西,有位要好的同学在我本上留言:足球、啤酒、女人。意喻这三样东西能伴咱一辈子,这是幸福的最高标准。现在回忆起来,挺有意思。现代人的目标,已变成:事业、家庭…,或者:家庭、金钱…等等排序,对我而言,拉拉扯扯,还是十六年前这三板斧。因为足球,确实是我的最爱!喜欢踢足球,基于许多理由:锻炼身体、集体运动、娱乐减压等等,还有一点也很重要,就是检测球友是否老了。老了就踢不动,能踢就不算太老。看惯了场上五十岁人体力比二十岁的还好;听惯了默多克八十多岁娶三十岁少妇,还生了一大堆孩子;听惯了杨振宁牵手翁帆,颇羡慕他们的。 踢球很公平,无论你名气多大,职务多高,状态不好就下场,让状态好的人顶替你,因为目标只有一个,就是全队赢球。而场下队员都为场上队员鼓掌喝彩,体力不济的球员还为场上队员排兵布阵、出谋献策,这就是足球精神。我们公司坚持踢了十一年的足球,当中有同事骨折、韧带撕裂、破相缝针等等,挺危险的,但爱好者还是折服于足球的魅力,趋之若鹜。 今年是长征胜利七十周年,长征话题较热门。现在人们知道,中央红军是因第五次反围剿军事失败而被迫转移的,最初目标是和红二、六军团(贺龙,关向应,任弼时,萧克部)会合,没有“长征”一词,国民党一直将中共的长征诬称为“西窜”。红军到陕北后,“长征是宣传队、是宣言书、是播种机,是以我们胜利和敌人的失败而结束”,从此“长征”一词进入史册,也应了毛泽东的一句名言:总是先有事实,后有概念。 湘江一战,八万六红军打得剩三万,是当时领导人博古、李德、周恩来、王明的决策错误,就等于让状态不好的球员上场打首发,结果可以预料。共产党很民主,领导人可经民主选举产生,毛泽东、张国焘是一大代表、创始人,资格最老,但还是一个在瑞金被轰下台,一个被派到基层(鄂豫皖)。新领导人博古有理论,懂俄语;周恩来、张闻天,王明等都留过洋。特别是张闻天,到过欧洲(尤其是苏俄)及美国,懂几门外语,是领导人中最博学的,今天来讲,即海归派,空降兵。毛靠边站,今天的说法,叫缺文凭,不是科班出身。 经过湘江战役等一系列惨痛失败,新领导人,场上主力博古、周恩来意识自己状态不好,作了自我检讨,在遵义重新让权给状态极佳的毛泽东,才有后来四渡赤水等一系列的漂亮仗,顺利完成长征,到达陕北,建立根据地。 长征中的红军是一支神奇的队伍,上有年近六旬的徐特立、董必武、林伯渠、谢觉哉等“四老”,没有一个不安全到达陕北,他们如足球场外的支持者;中有已届中年的毛泽东、朱德、彭德怀,这些当打之年的核心力量,如足球场上的灵魂;下有林彪、邓小平、杨成武等场上冲锋陷阵的少年先锋,还有大量的板凳替补干部,阵容齐整,是一支团结的队伍。长征的胜利,是革命的英雄主义与革命的理想主义的胜利。 在人们的认知、记忆和印象中,参加长征的同志每天冒着枪林弹雨、食不裹腹,被迫吃草根、啃树皮,可是红军干部何涤宙的《遵义日记》,却写了干部团的几个红军干部在1935年初红军进入遵义城后的十天里,经常去饭店点菜吃饭,店主因生意太好,炒辣鸡的质量越来越差;作者还利用空闲时间,把组织分配的打土豪获得的一件皮袍去裁缝店改做皮衣,因店主偷工减料窝一肚子火。红军长征艰苦卓绝是事实,特别是过草地那一段,红军战士牺牲最多,在川西北藏区,也是红军粮食极度短缺的艰苦阶段,但是长征途中,红军大部分时间行进在汉区,一路革命宣传,发动群众,一路打土豪,补充给养;过贵州,畅饮茅台酒;进云南,大啖宣威火腿,时时有胜利的喜悦。当年的红军将士绝大多数是二十几岁的年轻人,全身充满活力,洋溢着革命的乐观主义精神。有记载:“离敌人近,则夜行军肃静,不准点火把,不准照电筒,不准抽烟,不准谈话。无敌情顾虑,则大扯乱谈,并肩而行,整连整队半夜高歌,声彻云宵。在总政治部行列中,潘汉年、邓小平、陆定一、李富春等竟然扯出个股份制的ˊ牛皮公司ˋ,专事经营古今中外笑谈美谈和奇闻轶事。” 足球运动如果天天有受伤断腿,这个运动也是不爽的,更主要的还是它的锻炼性、竞争性、刺激性、娱乐性,以及它的团队合作性,吸引了大家。也就是说我们努力干事业,辛勤工作,也要有一杯冰爽的啤酒解解谗,慰劳一下才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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